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,洛小夕是一匹野马,虽然缰绳在他手上,但只要洛小夕想,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。
“陆太太……”
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,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。
……
“若曦,”记者抓住每一个能采访韩若曦的机会,“目前还是单身吗?有没有找男朋友的打算?”
“为什么?”洪山问。
又过了几天,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。
苏简安睖睁半秒,听见自己冷笑了一声:“不想跟你离婚的话,我怎么会迫不及待的要你签字、搬出你家?我很想跟你离婚才对!”
她笑了笑:“好。你去休息,粥熬好了我上去叫你。”
陆薄言说笑了笑:“这段时间,康瑞城估计要经常出入警察局,不会有时间再对陆氏下手了。我说过,我们不会一直被他打得措手不及。”
他几乎是命令道:“去餐厅,边吃边说,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谈。”
苏简安撇撇嘴,端起碗轻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喝粥!”
洛小夕按下内线电话:“何秘书,麻烦你给我送杯咖啡。”
给双方留足面子的最好方法是微笑。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没事了。”
她赌陆薄言会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