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,一字一句地说,“就算你失明了,你也还是许佑宁。” 许佑宁无言以对。
治疗的过程很漫长,没有什么难熬的疼痛,但是,治疗之后,她会十分虚弱,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醒过来吃一点东西,很快就又睡着了,有时候甚至无法多和穆司爵说一句话。 陆薄言显然是不打算放他下来了。
但是,在米娜看来,感情方面,阿光就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。 陆薄言当然不会轻易认输,学着西遇不停地泼水,父子俩在浴缸里闹成一团。
她以为,穆司爵是因为担心她很快就看不见了,又或者担心她没有机会再看了,所以提前带她来。 穆司爵眸底的冷峻悄然褪下去,唇角的弧度都柔和了几分:“很重要的事。”
穆司爵抽完烟,又吹了会儿风,等到身上没味道了,才回到帐篷内。 “嗯。”许佑宁肯定了米娜的猜测,“很有可能是这样的。”